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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顶级夏校】麻省理工的RSI,不收任何费用。

发布时间:2016-01-14     来源:美国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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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校名称:Research Science Institute (RSI)

隶属学校:MIT麻省理工

简单介绍:每年选约70名高中生,6周,全部免费,入选者是理科尖子生。

 

 收费:免费

 

美国精英教育中心(CEE)背景和RSI背景

 

美国精英教育中心CEE(Center for Excellence in Education)是由已故的美国核潜艇和民用核动力之父,美国海军五星上将H.G.Rickover和总裁Joann DiGennaro在1983年共同创立的。当时,美国的2位前总统(尼克松、福特)和现任总统(卡特)同时参加了董事会,这在美国历史上由3任总统同时出面支持一个非盈利组织还是第一次(卡特总统至今还在董事会上)。CEE的使命就是培养年轻的高中生成为科学技术领域的精英和领导者。CEE的资金来源是由私人与企业捐助及政府机构拨款组成。

1984年CEE与麻省理工大学合作创立了CEE的科学研究所Research Science Institute(RSI)。RSI每年从高二中学生中选拔百名学生——其中70%来自美国,30%来自世界各地。被选中的高中生将在麻省理工学院由国际知名科学家带领进行一对一的指导,进行前沿科技项目的研究。

 


一个参与过Research Science Institute (RSI)的中国学生写的感受,与大家分享:

 

序:参加RSI曾经是我的梦想,我无数次地为其浮想联翩。当梦想成真时,RSI变成了梦一般的旅途,是机会、欢乐与挑战。

 

初到美国

非常地幸运,我成为了2007年RSI的中国营员。带着无比的兴奋,我登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这也是我第一次离家这么远,独自一人飞向地球的另一端,而且是历时一个半月的独立生活。我好期待这段不寻常的经历。因为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夏令营和游学。她是我半年来一直锁定的目标,是我梦寐以求的。

在连续飞行了十四个半小时后,我随着飞机降落在纽约肯尼迪机场,我的美国之行就拉开了帷幕。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将要面对的将不是旅游的轻松,而是一个半月在美国的独立生活。或是期待,或是兴奋,尽管倒退了12小时肯尼迪机场己是半夜11点,但在我看来依然是洒满阳光。

第二天,中国城的大巴把我们一路从纽约送到波士顿,最后出租车带我跨越了哈佛桥,随着麻省理工大学的巨型穹顶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RSI之梦也慢慢地变为了现实。

RSI预热

六月二十三日,所有的营员,也就是我们所说的rickoids都到齐了。我们中的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同时遇到这么多来自世界各国的朋友,我们都很期待与这个由世界各地文化组成的大家庭读过一个半月的快乐而充满挑战的时光。

29名国际生是分别代表中国,瑞典,德国,英国,保加利亚,澳大利亚,沙特阿拉伯,土耳其,新加坡,黎巴嫩,以色列的。在另外的50名美国本土学生中仍是世界各国的面孔。令我最为欣喜和自豪的是在美国学生中有很多华人,还有3个祖籍上海。代表澳大利亚,新加坡和英国来的3名学生也还是华人。这里的华人之多是我之前没有想到的,心里顿时萌生了强烈的自豪感。

傍晚,我们在MIT的讲座大厅里举行了开幕仪式,我们听了美国精英教育中心的主席乔安女士致的开幕辞,RSI主管鲍万先生的介绍之后,79名rickoid作了自我介绍,内容包括来自何方,名字,和研究方向;个个衣冠楚楚,落落大方。晚上我们分小组与论文指导老师(tutor)见了面,每天睡觉前还要与辅导员(counselor)开碰面会(bedcheck)。我们曾经很不理解为什么半夜还要开会,果然有个大胆的沙特人问为啥要开会,辅导员一脸坦诚又不无关切地说就是看看你是否还活着。呵,安全制度还挺严格。不过开完会,还有精彩内容在后头,比如蹦迪,玩飞碟,打网球。

第二天,我们就要去各自的讲座课堂报道了,这讲座不大大提高了我们的听力还丰富了知识,比如我所选的课:物理和生物。来自华盛顿大学的Dr. Evan所教授的物理是关于宇宙暗物质的,每次讲座都像是一次全新的科学探索旅程。而来自耶鲁大学的Dr. Katherine所教授的生物,每天都是新的话题,有关于记忆、细胞生命周期、睡眠等等内容。除了我们选的两门理科类学科,我们还有必修的人类学,教授是华盛顿大学的Dr. Lance。美国的人文类学科的授课方式非常有特色,整堂棵就像讨论会,学生们也非常勇敢,在诺大的阶梯教室里也能毫不犹豫地举手发言,而话题也可以只是围绕在一个中心——《最后的莫西干人》天南地北地畅谈,比如由此谈到了宿命问题等,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从未有过的好机会,我从没想法到有想法,从没胆量举手,到坚定地发言,可以说是迎接了挑战,也可以说是跨过了一道道的坎,当然这个夏令营里挑战远不止于此,它更像是探险一般的旅程。

在第一周里,我们还进行了迷你课题的试验,选题要求是只要与《最后的莫西干人》有关内容即可,在小组交流演讲会上,我们各自交流了课题,这是我们才发现了rickoids疯狂的联想力。有的关于书籍的可读性,有的是利用书本做概率统计,我的是利用书中莫西干人的形象做中西文化对比,还有人甚至做调查读多少页书会睡着的调查统计。在分组的演讲练习时,我们演讲的顺序都是自选的,即自己决定第几个上,第一的位置刚被占得先机,我就毫不犹豫地霸占了第二个,学生们都很有勇气、很大胆,并且都有强烈的欲望想要把自己的成果秀出来,最后tutor称赞我们干的都很成功,这一点可能是受美国鼓励式的教育方式影响,这里的学生们对科学都有不一般的热情。在休息阶段,我们还可以享受一下tutor提供的曲奇等小点心。这个迷你课题的目的在于让我们熟悉MIT的操作系统Athena,论文编辑器LaTeX,以及练习在大庭广众下演讲的本领。第一周,同学之间就比较熟悉了,谈笑间,我发现美国的学生都对自己的未来异常的自信。比如,当讨论将来会从事什么职业时,虽然我很清我的楚梦想是什么,我只说相当一个研究人员,而一边的学生却脱口而出“科学家!”。美国学生也许基础知识不扎实,但是知识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硕大的资源库,要用时随时可以去学;在某一个特定的方面,他们可以达到能与此专业博士生侃侃而谈的地步,比如神经科学。当然,教育是适合才是最好的,不但要适应学生,还要适应社会,适应政治。因此,我一直保持着平静的态度去看待两国的差异。RSI的研究气氛越来越浓,我们都迫不及待要开始真正的科学研究了。

RSI·科学

RSI的科学之梦在第一周的最后一个晚上正式来开了帷幕——我们在报告厅里找到各自的教授并进行了初步的交谈。那天晚上,场面不能算隆重,在学生和教授都贴好姓名标签,几句简短的致词之后。寻人大行动就开始了,当然,仅靠那张为此而设立得名条是不够的,基本大部分都得靠tutor来配对。而我之前已经在Boston College 的网站上见过我的Mentor(教授)Annunziato博士的照片了,就不费吹灰之力在他贴上标签之前就找到了他。从之前他给我的背景资料和他面授机宜,我了解到:我的课题是关于组蛋白H4的诱发变异研究。由于人们对组蛋白的系统性研究还不完整,就需要像我的教授那样的科学家带领他的学生们从事组蛋白的基础科学的研究。基础科学不是简单科学,而是应用科学的对立面。基础科学不易被人理解,付之应用开始赢利的周期很长,甚至遥不可及,但是它的发展至关重要,所以投身基础科学研究的教授们是伟大的。他们的资金来于美国国家健康学会,除了研究之外,美国的大学教授还得负责筹款,购买器材,发工资等等繁事,怪不得研究生留学生们都说“我老板,我老板”的。

第二周的第一天,Rickoid们都各自走入自己的实验室,见到了一对一甚至多对一的教授或博士生。在我的实验室里,5个实验桌分别属于3个大三学生,1个博士生,还有一个高中生,哈哈,就是我咯。那天,我平生第一次戴上了实验室的蓝手套,穿上了科技馆里展出的实验室防护服,见到了生物书上非常著名的Hela Cell——半个世纪前提取出来的的子宫癌细胞,体验了了凝胶与电泳实验,数不清的瓶瓶罐罐……等等等等不胜枚举的新鲜物。我对生物科学本来就有一种强烈的兴趣和热情,真正亲眼看见,亲手操作起来更是欢欣鼓舞,更坚定了自己从前的梦想。实验室的老师们都很热情,三个大三学生中一位是黑人美眉,一位是俄罗斯美女还有一个可爱的男生居然跟我生日一样。我的小导师——Kevin Tong 是一位博士生,明年就要称他为Dr,Kevin了,祖籍广东的他在美国长大,所以交流也只能说英语,后来的项目辅导,就是他帮我打下了基础。头两天,他带我熟悉了实验室,给我看了各个不同温度、作用的大恒温箱(有的是热的,有的是冷的),无菌室,暗室;之后给我解释了我的课题,包括前期成果,重要性,我的任务等等。而我的教授一般不待在实验室而坐镇办公室。只有难题出现或上班下班时间,大将才会出马。在之后的实验室生活中我也深切体会到大将的作用,凡是电泳结果找不到蛋白质条了,他一来马上能发现。我凝胶做不好了,他一指点,一次就搞定。当然,教授还很幽默,很大方。实验成功时,还会带领他的孩子们去街边新鲜冷饮店享受一下。最后我送给了他一幅小时候的书法“寸草春晖,师恩难忘”,他就连称感动,还回赠了我一支Boston College 的木质签字笔。

我的课题是:The Histone Acetyltransferase Hat1 from the fission yeast S. pombe acetylates Lysines 5 and 12 of Histone H4 翻译过来大致是,从分裂藻中提取的组蛋白H4尾部赖氨酸5和12在酶Hat1(组蛋白乙酰基转移酶)的作用下乙酰化的研究。我们知道,我们的遗传基因存储在DNA里,而在分裂期中DNA高度螺旋,从原来的3米长到肉眼看不见。在这过程中其实包含着几层螺旋,每层都用到了不同的组蛋白,其中最基础的一层叫作核小体,200个碱基对的DNA在组蛋白小核上缠绕两圈形成核小体。而其中包含2对4钟(8个)成一定空间结构的组蛋白H2A,H2B,H3,H4。组蛋白H1则被用于连接两个相邻核小体。随后经过另两层盘旋之后再形成染色体。最基本的往往是最重要的。组蛋白的诱发变异(modification)在染色体复制时有着重要影响,而在前期研究中,从人类细胞Hela-Cell 中提取的Hat1已经证明了它可以使H4尾段氨基酸链上的赖氨酸5与12能在赖氨酸8与16带正电时被乙酰化,而在移除Hat1时DNA变得很容易毁坏并难以修复。而我要做的就是用实验证明从分裂酵母S.pombe中提取的Hat1是否也有同样作用——使赖氨酸5与12乙酰化。实验包括Hat1和H4的反应,凝胶电泳,和Western Blot。在整个实验过程中并不是没有危险的。我所接触到的实验用品很多都是剧毒物品,但所有的操作过程必须由我自己亲手完成。有一次制作电泳凝胶,由于药品用量不易掌握(目测粉末用量,覆盖一小部分药匙面积,那么一小部分是多少呢?这就要靠实验室的实践经验了)一整天连做了3遍,全部失败。结果导师说,今天当作练习,明天来还是你自己做,其实我倒是很乐意一直做下去,只是心疼那些完全一次性的试管,吸管。后来在生物研究材料公司的展销会里我才发现,在Western Blot的实验过程中所用到的抗体基本价位都在每0.1毫升300美元以上。从此可以看出,导师为了训练出真正的科学素质,追寻科学真理,花多少钱、多少时间都在所不惜。

其实这一个月的实验室经历不仅仅教会了我实验室知识、技术更教我懂得了科学,懂得了什么是科学精神——严谨、求真与奉献。我的导师教会了我学会真正的严谨并不只是一道题目的完全正确,而是对待科学的问心无愧。在我的课题中的第二部分实验中(一共三部分)先做的是分析用新鲜Hat1作用的赖氨酸5和12是否被乙酰化,后做的是控制性实验(验证实验样品在Western Blot里的深色横纹不是由于加载时的过量)但是这个实验第一次并没有证明这一点,随后做的实验是要证明上一个实验失败是有PVDF膜上的初级抗体未被清理。令我很兴奋的是这个试验成功了。就在我拿着包含着那个图片结果的论文给导师看,他却说把第二部分删除,我当时大吃一惊,因为我认为初级抗体难于清理正是新鲜Hat1更有效的一个依据,把如此之好的第二部分结果给删了,岂不是太可惜了?他告诉我,证明PVDF膜上的初级抗体未被清理,可能只是第二个实验失败的一个理由,可能会有其他理由造成了它的失败,而这些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只能说明在做第二个实验时,技术手段的无效与失败,我们必须用更好的手段去清洗初级抗体。“我培养你们做研究,是想要培养出合格的研究工作者,未来的科学家,而不是像Grammar School(可能是美国人眼里教育系统中的某种烂校)里教学生‘扮科学的家家’”我顿时被我的教授所感动,严谨,是一种品质,更是一种科学精神。他还告诉了我,写论文不是为了长,不是为了看着舒服,甚至不是为了去争取什么奖项。做科学就是为了寻求真理,兴趣和追求科学的欲望才是最重要的。就像科学家们,他们花了毕生的精力在某一领域,他们是不会像从前的我们那样说要把诺贝尔奖作为第一个想到的人生目标的。他们的理想就是为了人类的科学进步奉献一生。

在一个月的课题研究期间,每周我们会有2-3词听名家讲座的机会,其中就有2位分别来自哈佛数学系与麻省理工生物系的教授,还有一些就是在各领域有卓越成就的科学家与成功的企业家。我有幸与MIT生物系主任——Dr. Philip Sharp 2001年诺贝尔奖获得者一同进餐。席间,我们问了他很多问题,他被我们追问得都无暇去啃那个简简单单的汉堡。我很好奇是什么支持了MIT科技的迅猛发展,是不是周边的高新科技公司在其中也起到了支撑的作用。从话语间,我们了解到,他曾经创办过3家生物公司,目前2家已经交给别人经营,而正是这些在大学周边公司迅速地把大学里的成果转变成为产品使得大学的科技研究及时地改进生活,进而改变世界。这可能就是为什么美国在高新科技发面如此先进的道理吧。我在美国各种生活用品市场里发现过无数中国制造的东西,可以说基本上大部分都是,而美国制造的日用品却很少见。但是一旦走进试验室,便会被包围在美国货的丛林中了。难得实验用的牙签是中国造的,居然还残留细菌,导致我对面的大三学生实验全部重做,当他连骂“shit”的时候,我是又气恼又惭愧,顿时责任感悠然而生,虽然中国的GDP已经跃居世界第二,这种问题还是有待提高。

在MIT的生活是我梦寐以求的,那种无时不刻都在忙忙碌碌中的氛围或许会被外人称为全球疯人院,但是我们乐在其中。与伙伴们一起蜗居在Athena Cluster里(Athena: MIT自己的类Unix操作系统,Cluster群集;合起来就是电脑房的意思了)连通三个晚上的感觉,兴奋而欲罢不能。伴随随着天黑天亮,我们盯着电脑干论文与幻灯片,一边灌咖啡,一边啃早饭的感觉很是惬意与幸福。MIT学生的劳逸结合也给我留下了极深的映像,我的tutor虽然在最后两周时被我们的论文搞得头昏脑胀,但每天仍坚持半夜玩飞碟,又一次我11点去找他问我的论文,他回答说,你的论文我第五个看,现在在看第四篇。不过凌晨我要去玩飞碟,1点要去打网球,你今天晚上睡觉么?我说我我无所谓。“那好,我大概2点可以开始看你的论文,2点半来找你吧。而在改论文过程中,我也学到了很多,懂得了什么是尊重。从前写论文,我总是把不是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斜体并在一边标注,这一点还曾受到市科协老师的称赞。由于以前在国内对大学毕业论文的情况有所耳闻,我对我把每句不是自己的话加以注明已经颇为自豪,而在美国,对待科学论文则是更加地严格,不得借用仍和他人的语句,如果要引用课本的理论,必须注明并且将这句话重写。为此,我的论文的简介部分几乎重写了一遍,直至改到一段内没有仍和连续4个单词能在google上搜到相同匹配项(如果发现有,在美国将会被视作抄袭,会受到最为严厉的处罚)。我很高兴能这么早学会这一点,尊重科学,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也由此体现。就这样,论文从越写越长,到越改越精减,虽然论文没能获得那只有5个得最佳论文奖奖,但我仍旧为我的坚持与透彻理解感到无愧与自豪。最后的演讲和答辩也是RSI的重要环节。每位学生都要在10分钟之内将自己的课题完整地表述。成功地完成演讲也证明了在RSI的完美谢幕。在听演讲的那天,我发现每位学生都是那么幸运,能接触到各个领域全新的研究,有关生物的就有组蛋白诱发变异、zDNA(反向螺旋DNA)、细胞表面黏合等;有关物理的有,纳米氧化钛微管,空间万有引力波,超导技术等;还有化学的、数学的等等。其实有些学科很难界定属于那门学科,但是肯定的是,所有人的课题都是在真正地发现探索,而不是重复性试验,几乎所有的成果都能给教科书或本领域研究史上添上一个或几个结论。

当然RSI给与我们的,是一次接触科学的经历,还是一次懂得科学精神的机会,更是鼓励我们勇赴科研路的机遇。

RSI·体会

RSI在科学研究之外的正式活动还有各种讲座,大学招生会,MIT招生会,才艺展示,国际生介绍祖国等活动。

个类讲座中,令我影响最为深刻的来自哈佛大学的数学家,诺贝尔的主的讲座。他的讲座可以说是最为生动的一个,因为期间穿插了他的钢琴的即兴表演。在他的讲座里我终于体会到了从前一直不懂得一句话“科学和艺术在山脚下分手,在山顶上碰头。”他高超的琴艺是我们体会到了不仅是音乐之美还有数学之美。而他的讲座给我们留下最深刻影响的另一个原因是,在讲座结束是,一个代表英国的小男孩(比我们都小两岁的天才)Kit Armstrong(完全的东方人)冲上去要求与他四手联弹,那么谈什么呢?谁都没有带琴谱。没关系,即兴来一段。这一段,一来就来了10分钟。两人的默契,可以说是在用音乐在交流了。乐曲流畅、完整、有高潮、有低谷。音符撞击着我们的心灵与大脑,不禁为其叹为观止。后来才知道,Kit其实已经在英国被誉为莫扎特转世的演奏家和作曲家,7岁就开始作曲,目前在英国皇家音乐学院学习,难怪他能自如地即兴演奏了。

College night (高校介绍会)也是重要活动之一。幸运的我在与Stanford的录取官共进晚餐后,我们在MIT的大报告厅里见到了来自MIT, Harvard, Yale, Caltech, Stanford, Cornell, Wellesley, Tufts等14所名校的录取官员,听了他们的介绍,并与他们进行了一定的交流。从中,我们跟进一步地了解了美国的大学,包括申请流程,讲学金情况与大学校园生活。

而MIT单独为RSI开的交流会也同样很诱人。除了享受MIT录取官Mr. Matt McGann 给我们准备的蛋糕、派等点心之外,与他交谈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就连提问都会得到巧克力作为奖赏),我们能从他身上感受到,MIT学生的可爱与睿智。最让人感动得是有人问如果两个国际生条件完全一样,一个要奖学金,一个不要奖学金,你会录取哪个?他的回答是我会录取那个要奖学金的学生,原因是如果我不录取他,他有可能没有学校上了。而那个不要奖学金的学生,他还有机会。而MIT的办学宗旨也使我慨叹不已:我们把最睿智的人聚集在一起去研究,教比他们小的学生,进而使大学越来越强,进而试着改善国家,改变世界。

才艺展示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台,去发现别人的才艺,展示自己的才艺。钢琴、大提琴、黑管、吉他、超速朗读甚至心算对数都可以成为展示对象。

而International night 则给了我们放眼看世界的机会,我很自豪我是中国人,并争取到了第一个上的机会,介绍了中国文化、文字、中国结、书法等内容。结束时分发了在观众席里准备好的中国结。看到营员们手里的中国结欢快地在他们掌心跳舞时,真的是由衷的快乐。

RSI的娱乐活动也是出奇的丰富,大的爬山涉水,小的蹦迪斯科,还有各式的外出聚餐,游览波士顿和Cambridge。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充分的自由,只要在11点之前会到宿舍Bedcheck(直译:床检。还是暂且叫晚点名吧。)整个城市我们基本可以任我行。这就是课题在外校的好处了,虽然要在路上花去很多时间,但是在路上仍可以发现很多好东西,独立地探索整个城市,了解这里的生活。比如我在这“上下班”的路上就发现了中国大卖场,汽车交易市场,文具市场(Staple),还给自己办了美国本地手机号。不过这一切都是在地铁沿途找到的,很吃惊吧。美国的地铁由于年代久远,质量实在不能和上海的比,我每天的坐的绿线是在地面上开的,还要停红绿灯,形象地说,就是“当当车”。我第一见到它的时候,对家乡上海的思念油然而生,尤其是4号线临平路站。不过有失必有得,这也使我从此了解了这个城市的生活,带回了各种广告(卖车,招聘)为明年打下基础,哈哈。

在RSI,我不仅第一次真正接触了科学,还第一次干了很多很疯狂的事,比如“爬山”这“爬山”是徒手无台阶的空手爬;还有半夜蹦迪,当然这是在RSI宿舍里内部组织的;最值得一提的是半夜首映看哈里波特,回来的时候车是肯定没得乘的,于是一大队人马就徒步走了回来,走过黎明前的黑暗,道家是都已经天亮了。还有一些活动,比如我的tutor组织的半夜飞碟,Sue Lin 组织的半夜网球等,都非常有趣;而更疯狂的一些没能去的活动也很有介绍价值,在White Mountain里的地山泉跳水可不是人人都有胆量做的,可是营员里有个胆子奇大无比的华裔男生,在不会游泳的情况下,居然看别人跳自己也跳进了10米深,冰冷的山泉池子里,最后被人救了上来。最后一周的Rocky Horror,一大部分男生把自己打扮成了女生的样子,穿很是妩媚有得甚至还凸显了线条美感,半夜里再次徒步去影院。

诚然,只身在国外的生活不可能如家里一样天天有人日夜关照。我有幸在美国发了两次高烧,生病的时候,也不能告诉家长。不过这也是个很好的经历,让我明白了生活和科研之路一样,总有小山包磕磕绊绊,勇者才会赢。奇怪的是,两次发烧都没有任何病状,无感冒无咳嗽,没几天就都好了。

从经济地位来讲。我们中国与美国比起来,我们确实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虽然在美国的商店和大街上,中国制造比比皆是如服装,小商品,这既让我感到自豪,同时也让我感到不安,因为我们出口的商品都是劳动力密集型的,我们真正能赚的钱并不多。而美国人出卖的是高新科技,他们是只创不造,占领核心技术,一个创意可以为他创造源源不断的财富。

刚到美国时,我对他们的生菜真不敢恭维。我打趣地想:美国的饮食文化有待进化。但是在一聚餐会上,我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如此的幼稚,因为黎巴嫩营员带来了他们认为很好吃的东西,简直说不上来是什么味。但是他们却吃得吃津津有味。而我到中国超市里买来的烧卖和中国小吃也遭到他们的冷落,并没有引来我想象中的追棒。这让我明白了,世界很大,人也很多,来之不同的国度,都带着他们民族特有烙印。口味不同,服饰不同,习惯也不同。我们不能强求或是希望别人像我们一样喜欢我们喜欢的东西。只有尊重对方的习惯才是建立友谊的最佳途径。有道是有容乃大,在这样一个国际化的舞台上充分地包容才能与人建立友谊。与人交往也是如此,求大同存小异,彼此才能感到安全和自在。。

RSI·感谢

首先,这此RSI活动的成行就要感谢,RSI中方主办单位上海市教育报刊总社,复旦大学,我的高中母校上海市华东师大一附中给与我竞争的机会,信任我能代表中国表现出色并为我们中国学生的RSI成行复出了巨大的努力。

接下来,我要感谢美国精英教育中心,未来科学家夏令营,麻省理工大学,波士顿学院,美国国家健康学会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极佳的学习氛围与学习环境,让我真正地学习科学,体验科学。

我还要感谢我的教授Dr. Anthony Annunziato,我的导师 Mr. Kevin Tong教会了我一些生物知识、实验室技术与科学态度。

最后,我还要感谢各大向CEE、RSI的提供赞助与帮助德公司与个人、是你们把这么多学子的梦想变成可能,如果我将来有幸有能力成为这个改变我人生的组织的赞助人或这个活动的Counselor,Tutor,Mentor,Lecturer or Nobody我将感到无比的荣幸。也希望你们能够继续支持RSI,使他永远不要中断,不断去改变学子们的人生。

而MIT单独为RSI开的交流会也同样很诱人。除了享受MIT录取官Mr. Matt McGann 给我们准备的蛋糕、派等点心之外,与他交谈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就连提问都会得到巧克力作为奖赏),我们能从他身上感受到,MIT学生的可爱与睿智。最让人感动得是有人问如果两个国际生条件完全一样,一个要奖学金,一个不要奖学金,你会录取哪个?他的回答是我会录取那个要奖学金的学生,原因是如果我不录取他,他有可能没有学校上了。而那个不要奖学金的学生,他还有机会。而MIT的办学宗旨也使我慨叹不已:我们把最睿智的人聚集在一起去研究,教比他们小的学生,进而使大学越来越强,进而试着改善国家,改变世界。

才艺展示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台,去发现别人的才艺,展示自己的才艺。钢琴、大提琴、黑管、吉他、超速朗读甚至心算对数都可以成为展示对象。

而International night 则给了我们放眼看世界的机会,我很自豪我是中国人,并争取到了第一个上的机会,介绍了中国文化、文字、中国结、书法等内容。结束时分发了在观众席里准备好的中国结。看到营员们手里的中国结欢快地在他们掌心跳舞时,真的是由衷的快乐。

RSI的娱乐活动也是出奇的丰富,大的爬山涉水,小的蹦迪斯科,还有各式的外出聚餐,游览波士顿和Cambridge。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充分的自由,只要在11点之前会到宿舍Bedcheck(直译:床检。还是暂且叫晚点名吧。)整个城市我们基本可以任我行。这就是课题在外校的好处了,虽然要在路上花去很多时间,但是在路上仍可以发现很多好东西,独立地探索整个城市,了解这里的生活。比如我在这“上下班”的路上就发现了中国大卖场,汽车交易市场,文具市场(Staple),还给自己办了美国本地手机号。不过这一切都是在地铁沿途找到的,很吃惊吧。美国的地铁由于年代久远,质量实在不能和上海的比,我每天的坐的绿线是在地面上开的,还要停红绿灯,形象地说,就是“当当车”。我第一见到它的时候,对家乡上海的思念油然而生,尤其是4号线临平路站。不过有失必有得,这也使我从此了解了这个城市的生活,带回了各种广告(卖车,招聘)为明年打下基础,哈哈。

在RSI,我不仅第一次真正接触了科学,还第一次干了很多很疯狂的事,比如“爬山”这“爬山”是徒手无台阶的空手爬;还有半夜蹦迪,当然这是在RSI宿舍里内部组织的;最值得一提的是半夜首映看哈里波特,回来的时候车是肯定没得乘的,于是一大队人马就徒步走了回来,走过黎明前的黑暗,道家是都已经天亮了。还有一些活动,比如我的tutor组织的半夜飞碟,Sue Lin 组织的半夜网球等,都非常有趣;而更疯狂的一些没能去的活动也很有介绍价值,在White Mountain里的地山泉跳水可不是人人都有胆量做的,可是营员里有个胆子奇大无比的华裔男生,在不会游泳的情况下,居然看别人跳自己也跳进了10米深,冰冷的山泉池子里,最后被人救了上来。最后一周的Rocky Horror,一大部分男生把自己打扮成了女生的样子,穿很是妩媚有得甚至还凸显了线条美感,半夜里再次徒步去影院。

诚然,只身在国外的生活不可能如家里一样天天有人日夜关照。我有幸在美国发了两次高烧,生病的时候,也不能告诉家长。不过这也是个很好的经历,让我明白了生活和科研之路一样,总有小山包磕磕绊绊,勇者才会赢。奇怪的是,两次发烧都没有任何病状,无感冒无咳嗽,没几天就都好了。

从经济地位来讲。我们中国与美国比起来,我们确实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虽然在美国的商店和大街上,中国制造比比皆是如服装,小商品,这既让我感到自豪,同时也让我感到不安,因为我们出口的商品都是劳动力密集型的,我们真正能赚的钱并不多。而美国人出卖的是高新科技,他们是只创不造,占领核心技术,一个创意可以为他创造源源不断的财富。

刚到美国时,我对他们的生菜真不敢恭维。我打趣地想:美国的饮食文化有待进化。但是在一聚餐会上,我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如此的幼稚,因为黎巴嫩营员带来了他们认为很好吃的东西,简直说不上来是什么味。但是他们却吃得吃津津有味。而我到中国超市里买来的烧卖和中国小吃也遭到他们的冷落,并没有引来我想象中的追棒。这让我明白了,世界很大,人也很多,来之不同的国度,都带着他们民族特有烙印。口味不同,服饰不同,习惯也不同。我们不能强求或是希望别人像我们一样喜欢我们喜欢的东西。只有尊重对方的习惯才是建立友谊的最佳途径。有道是有容乃大,在这样一个国际化的舞台上充分地包容才能与人建立友谊。与人交往也是如此,求大同存小异,彼此才能感到安全和自在。。

RSI·感谢

我的高中母校上海市华东师大一附中给与我竞争的机会,信任我能代表中国表现出色并为我们中国学生的RSI成行复出了巨大的努力。

接下来,我要感谢美国精英教育中心,未来科学家夏令营,麻省理工大学,波士顿学院,美国国家健康学会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极佳的学习氛围与学习环境,让我真正地学习科学,体验科学。

我还要感谢我的教授Dr. Anthony Annunziato,我的导师 Mr. Kevin Tong教会了我一些生物知识、实验室技术与科学态度。

 

感想部分转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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